胆小鬼蛋蛋 2022-8-27 04:33
与五任前女友的爱与欲的年华——接受不了无爱的性,是我年轻吗[5P] ...
已更新,根据一些朋友的建议另开了新帖,链接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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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完全真实,作者熟知并严格遵守非虚构写作的基本伦理要求。如若文中的内容与事实不符,必然出于时间过久导致的遗忘或无意中记忆的自然美化。当然,由于个人信息无可避免的漏出过多,因此作者特意隐去或模糊化了部分内容以保护隐私。由于本文对作者的特殊意义,所以作者一定会忠实的更新完成,希望能够收到各位的认真回复与阅读,作者拜谢。
1
深夜准备上第一版主打打手枪,随手点进私密区,看到各位大神情爱性交织的经历,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想随口说说自己的性与感情经历,顺便想和大家聊聊:性经验不少,需求也很旺盛,但却无法接受无爱的性,是我年轻了吗?
2
性的启蒙是和青梅竹马的姐姐,暂时称她璐吧,是我母亲世交的女儿,从小算是一起长大的,大我三岁。短发波波头,有一颗美人痣,笑起来很可爱。大概是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和她一起去乡下的宅子里住了一阵子,对那个夏天的印象,现在想来也只剩下燥热和蝉鸣了。一个平常的午后,我在床上昏昏欲睡,她突然走进来,笑着和我打闹。玩累了就面对面躺下,近到气息触动脸颊的程度。
我有点害羞,目光移开,不太好意思说话。这时她颤抖的声音传过来,问我能不能帮她按按摩,我不懂什么意思,她很快就把我推开,眼睛闭上,仰躺在了床上。我叫她也不回。然后我就试着给她按胳膊大腿之类的,过程中感到身上逐渐泛起燥热感,但是不懂发生了什么。然后她又让我给她揉揉肚子,我不敢掀她衣服,只敢隔着衣服揉,她就一下子把上衣脱掉了,只剩下很薄很小的一件小背心,小女孩用来当做内衣穿的那种。我一下子有点懵。
但是璐催促着我不要停。我的手就被她牵引向上,从胯骨到肚脐,然后是胸腔,到胸口的时候我连眼睛都闭上了,这时候我好像能听见她的呼吸声,然后她直接就把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胸口上,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个下午就那么晕晕乎乎的结束了,我现在能够回忆起来的只有这么多,但那种氤氲在回忆中的青涩感却又如此清晰。之后我们在那个假期胡天胡地的做了很多事情,譬如每天都会默契的定时像这样“按摩”,在沉默中互相揉捏一番,但从来没有过亲吻。这都能归于青春期对性的懵懂和好奇。
但自从那个暑假之后,她从我老家的小地方离开去了省会上学,从此渐行渐远。此后虽然有好几次见面甚至夜里独处的机会,但再也没有和她说起或践行曾经做过的事情。一切仿佛过早的退潮,中断的梦境。
上次见到璐是在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一人出来到某一线城市实习,她正好和男朋友在那里打拼,过年应我干妈(她的母亲)的强烈要求去她家过了个年,也是人情差事,见面不尴尬,但也很客气,带点疏离。
前几天周末睡午觉,我梦见璐因为什么事情死掉了,惊醒后,看了半天手机里的电话,也还是没有打过去。
这也是促成我写这些东西的动机吧,写一点现实中给谁看都会觉得多余的记忆碎片。
3
第一任女友是在我六年级毕业的时候,她和我同级,暂时叫她小乌吧。
小乌是我父亲下属的女儿。当时我父亲在某国企做小领导,但是手底下也管了几百人。她父亲应该算和我父亲在工作中从属关系最紧密的那种了,我们又常被长辈带着去单位玩,所以熟识的也很早。她一直叫我哥哥。我一直觉得这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我在恋爱关系中的自我定位。
扯远了。她是在一起旅游的时候向我告的白。从草原返程的路上,小姑娘家家的,眼神就飘忽不定,手指纠缠在一起。我一眼就看破了她有心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后来随着她看我的时候脸红等等因素,心里就开始慢慢紧张,预感要被告白。后来在快要下车的时候收到她的纸条和风车,要我回家看,我路上就拆开了,确实是那四个字。之后回家发了短信就确立关系了。
插叙一下我的个人情况:平均身高,长相也只能说是普通水平,不讨人厌,同时因为从小就爱吃,略胖。但是心思比较细,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比较敏感,同时嘴也算比较会说,外向一点,孩子王性格,可能是这方面比较讨女孩喜欢。
再往后,就是蓬勃生长的欲望了。那时候我已经学会自慰和上第一版主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看了一箩筐,一天打手枪能打九次到勃起就发痛!所以第一次谈恋爱,我心中就膨胀着性欲的火焰。
但是当时情况实在是太不允许了,小地方,小孩子,没有钱,家里又有人,别说是尝试一下根本不得要领的做爱了,连亲密接触的空间都没有。尤其是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我俩连小学都不在一起。但是就这还是让我想出了办法,我在家附近找到一处废弃的空地,确定过一次没有人来之后,我就叫她来这里,我们晚上写完作业后,给家里老人一辈说出去玩,就跑到废墟里面去约会
刚开始的时候是亲吻和拥抱,第一次感触到亲吻是如此的美妙绝伦。现在想起来依然很好笑,第一次亲嘴我几乎给所有的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和女孩儿亲嘴儿了。之后我就感觉不满足了。开始抚摸和揉捏她,她有害羞,但是没从拒绝过。摸了几次她习惯以后,我就要求她口交了,这是当时我能想到的最有可行性的边缘性行为。她刚开始超级不愿意,但是在我恳求,再加上确实是喜欢我的份上尝试了一下,第一次基本没有什么生理快感,牙印子都给我咬出来了,但是生理快感太强大了,我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量是我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即使她在我嘱咐下拼命含住也没接完,流出来非常多,之后我让她张开嘴让我看看量,当时我还拍了照片……之后第一次就骗他吞掉了,说是蛋白质对身体好能美容啊之类的屁话,当时她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真的喜欢我不想违逆我的心思,就直接把嘴里的都吞掉了。第一次口交就口爆还喝掉了。
自这之后就爽了。一周两次或者三次,我们定时跑到小废墟里面,她含住我,我在她嘴里面射出来,然后她吞掉,我们再抱着开始说话。十二岁出头的年纪她就已经习惯吞精了,这让我之后一直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直到有女生因为我口爆而翻脸,我才领悟到原来不是所有的女生都能接受,同时再次痛感我曾经受到了何等的厚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中间被人撞见过好多次,甚至后面家里面也知道了我们在谈恋爱。我家里自由开明的简直过分,我母亲慢条斯理地和她说了半天 勉励我们一起好好学习之后再也没发表过意见,还常常叫她来家里吃饭,她家里母亲不大乐意,但估计是处于立场没法说小辈的尴尬事情。所以也就便宜了我俩,他们甚至都知道我们在废墟,不过要是估计他们那时候知道我在废墟天天口爆小姑娘早给我打死了……
当时也是因为性欲还尚且能得到满足,同时她也越来越会口了,所以没想过再更进一步。
结束来的有点庸俗。后来可能是她母亲忍无可忍,直接接她离开了我的老家,到省会上学去了。之后我们短信联系,一个月竟发了几千条,短信费都要问好哥们借。此后因为一点小原因发生口角,就自然散了。当时我极其受打击。因为初恋加上青梅竹马的关系,基本没想过和她分开的可能。然后我就决心改变,于是就也跑到省城上学去了。到了省城联系她,她没有出来见我。
我以为我们的故事结束了,但后来实际上还蔓生了许许多多波折……
————————————8.30更新————————
4
初中的生活刚开始是蛮乏味的。从小地方到省城,学习差距蛮多。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怎么提高成绩,现在想起来那时实在是精力充沛,每天学习到两三点都精神百倍,上了床还能每天都来一发,哪里像是现在,做着1075的工作,回家上床一闭眼就昏睡过去了。
我刚来到学校时就注意到了熙,她眼睛算不上大,但是眼角弧形上挑,眸子很有神,滴溜溜的转。脸蛋很小,嘴唇略薄,虽然嘴唇略薄,但是笑起来眼角勾勾的很好看。但是在我印象里她并不常笑,总是有点冷淡的意思。为了印证这点,我还翻出来最近几次聚会的照片,发现的确如此,即使在大家合照时,她也只是抿着嘴唇,略带一点客气的笑意。后来我的经历证明,我对这种给人拒斥感的女孩没有抵抗力。
我和熙的接触来自于放学回家(又是放学回家),我们住的离学校都不太远,住所又相邻不远。所以总是碰见,难免多说几句话,久而久之就习惯于我回家了。我们放学时碰到路程上常常有两个方向,沿着巷子一路笔直的回家;或者绕着大路转一圈,走过一个公园。前者只要十来分钟,后者却要绕上快半个小时,但是我们总是走公园那里,春天的柳枝拂过脖颈痒痒的,秋天枫叶在地上,踩过后会不留声音的碎裂。
在周末我们会开学习会,在附近的麦当劳坐一天,约会似的独处。因为那时的努力初见成效,所以学习很好,家里人倒是也放心我们出来学习。每当我抬起眼睛看向她下垂的眼睑和因思考而抿紧的嘴角,甚至会屏住呼吸看到出神——她应该算是清秀,还没有到大家都会觉得是美丽的程度,但她确实戳中了我的某个点。同时她也相当在意与我的关系,每天都会等着我一起回家,对我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如何如何,甚至在她生日的时候只叫了我一个人去她家庆祝(和她妈妈一起,我因为感觉对她母亲审视的目光不自在趁早跑了)
回忆的着实太远。回到我躁动的青春来。说实话,我经常对自己体内勃生的性欲感到好奇。我从初中起就每天自慰,始终没感到过厌倦。之前有小乌每周几次用口舌温柔的帮我排解,分开后就只好自己自慰。我于是常常想着熙的脸来消解,主要是熙身材确实青涩了些,背上书包的时候像蜗牛背壳。
一切的转变发生在差不多我来到省城一年后的某个平常的日子。在一个下午,老家的兄弟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希望告诉我一件事情,他发现过去我常去的地方上面有人到处写字什么的,好像是小乌写给我的。我当即感觉心情不佳。说实话,我是相当敏感的人,即使直到现在也如此,青春期的时候更是不必说。
后来的某天,小乌居然给我打来电话。开口无声,正当我准备挂掉的时候才弱弱的发声,问我还好吗。我起初一头雾水,继而感受到心头的沉重。我想说的有很多东西,包括她为什么和我断了联系——当时的口角是因为她对我的冷暴力。包括为什么她甚至没有最后见我一次。但是这些话太多,我说不出口。
于是我走到公园里面,在平时常常路过的石制长椅上坐下,开始整理思绪,试图倾吐我的情绪,我自我感觉说了很久,过程中哽咽了挺多次,但当我终于觉得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发现她仍然保持着和之前差不多的语气,在说一些现在我已经记不起来的事情,然后不断地表达着歉意。
我当时的脑子一片空白,有点搞不清楚情况。点了根烟(我在小学就开始抽烟,转学之后戒了,这天破的戒,从此以后再也没戒过。)之后,明白了一点,心里就升腾起来愤怒感:她根本就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她压根没有感受到我我经历的痛苦感——失恋,离开故乡的压力,比过去强度高的多的多的学习……我当时的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复她,我要玩弄她,然后抛弃她,让她也感受一下我受到过的痛苦感。
现在看来,那时候的分开是种必然的结果。虽然起因有一些压根无关紧要的因素,比如其他人的介入,她的逃避等等,但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小孩根本没有维系异地恋的基础条件罢了。我那时升起的黑色怒火,中间一大部分掺杂的是无处排泄的欲望和精液。
前文有提过,那时我就早已遍阅第一版主,只是游客在看文章罢了。于是在明确了目的之后,又因为我们之间相距好几个区几十公里,所以我就冷静了起来,用过去发号施令的方式命令她。小乌的性格本来就不属于强硬坚定的那种,再加上和我过去相处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了顺从我,再加上对我的歉疚感,于是默不作声的就接受了我所有的命令。
现在看起来,那时候就像是现在所谓的网调。我命令她每天都要拍胸部和私处的照片给我看,并且在任何时候在接到我的任何命令都要遵守,譬如立即开始自慰并且发照片给我,同时和她打着色情电话要求她叫出声音。我印象很深刻的是,那时用的还不是即时通讯软件,而是某个早期智能机上有的私密信箱,用彩信的方式传递一些荒诞而色情的图片。我只记得我不断地在发号施令,除了为了满足自己色情幻想的图片和她的音声外与她没有任何交流,而她似乎也就习惯了这种相处,就像是过去被我摁在胯下一样,拍摄着一张又一张的图片。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个多月。我的第一代还没有掌心大的华为智能机上存满了各种离奇色情的图片,我每天都对着这些图和下流的对话文字大撸特撸。
我的醒悟开始于某个深夜。我刚准备好了周末去她那里,找办法破掉她的处的计划。但直到深夜关上手机,我的心中突然升起某种近乎恐慌的自省:我究竟在做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对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如此发号施令,仅仅是因为满足我下流的欲望?她到底又做错了些什么呢?
说到底,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学生来说,家长做出的决定,无论是迁居还是转学,到底她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她与我温存了两年,从未抱怨和拒绝过我的请求,温柔的舔舐我丑陋的阴茎,每次都一饮而尽,而我过去与现在,利用着她对我的信赖和喜欢,甚至还有我捏造的莫须有的负罪感,都做了些什么?我面对着被我污染的白色的纯洁的关系惊愕的说不出话了,并且很快感受到胸口的疼痛,继而痛哭起来,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通俗讲,我良心发现了,发现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第二天,我就给小乌发去了短信。很简短,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为自己犯的错道歉,所以只是道歉,告诉她,我会删掉一切来自于她的照片和音频之类的东西,并且希望以后不要联系了,这样对我们都好。
我至今仍然不知道她收到这样的短信是何感想与回复。因为即使是在以后的相遇与聊天中,我们也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情。它仿佛一面只存在于记忆中的黑旗,只偶尔在心潮泛起的浪花与深夜的梦境中闪现。
5
在这件事情之后,我尝试回复到过往专注学习的生活状态,回复与熙的相处。事实证明我的学习能力相当不差,一个月并没落下多少东西。同时熙显得有点焦躁,因为她感受到了在我们每日都有的相处时间中,我的某种心不在焉。但这也被我很好的安抚了下去,这时候的我对女孩已经有了某种更深的认识。只是那时我仍然还受小乌这件事带来的警醒,性欲暂时被压制在了头脑之下。
随后我们进入了初三。我和熙的成绩始终保持在相当不错的位置。按照这个趋势,我们应该能够进入某个重点中学。所以说实话其他的想法真的不太多。对于一个在中国式学校中的学生来说,学习成绩好能够带来的东西可比在此后任何人生阶段中获得成功能得到的东西多的多。老师的宠爱,家长的骄傲,同学的艳羡与钦佩。在这方人为隔绝的小天地里,你就会是中心。这实际上也为我创造了非常多的自由,因为学习的前提条件完成后,家长和老师们实际上会展现出超出想象的宽宥。例如我和熙日常的麦当劳约会。
我和熙关系的转变发生在两场雨后。我初三的那一年,雨水出奇的丰盈,日常滴滴答答,某一天,暴雨夹杂着狂风与闪电袭来,校门口的水积到车子都被挪走。家离得近的我和熙就准备等着雨势稍歇后再回去。反正家里离得近,同时我们平常也习惯放学后随便转悠,晚一些回家,在家里的我母亲习以为常,我报了平安后就开始写作业。后座的熙和她母亲联系的结果似乎是母亲还在工作,叮嘱她雨势稍歇之后就挂掉了。(当时我班按照成绩排座位,我和熙总是第一第二的前后桌。)
我俩在教室里写了好一阵子作业,雨势仍然不见停,作业也写的差不多了。于是熙干脆说让她妈妈下班后来接我们好了。各个教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灯光一点点熄灭,为了不被巡校的发现,熙提议关掉灯,我照做后,教室里只剩下昏暗的天光,熙的面庞若隐若现。
我反坐在旁边椅子上,我俩就如同往常一样斜对面而坐。随后我挑起话头——我真的很喜欢说话,也很擅长。聊了什么,如今的我即使是竭尽脑汁也无法还原。只记得一些关键词:薛定谔,平行宇宙,量子力学,《上帝不掷骰子》云云。那时候的我真的很喜欢看各种科普书,尤其是化学成绩还稳居全校前列,所以怀抱着做科学家的梦,我大谈特谈,熙主要倾听,偶尔插些玩笑话。
在某个话头没有接上的时候,或者是感到干渴的时候,总之无论什么时候,我的目光集中在熙的脸上,声音停滞的时候,我突然说不下去话了——我看到熙一手撑着脸,另一手平放,在对着我微笑。不是她习常的那种笑,而是某种更加特别,更加难以复制的笑,含有某种憧憬,某种入神(写到这里我又查看了一遍手头有的熙的照片,试图追忆当时那种感觉,但一无所获。)那是绝无复刻可能的一瞬。
我就这么注视着熙,熙也就这么看着我,开始时略有闪躲,继而就那么直直的望向我。我感受到某种氛围的凝聚与酝酿,于是我伸出手,握住了她。那是我们第一次握手,她的手很冰凉。
于是我们接了吻。在一个阴沉雨中的黄昏。
后来我们没有说什么话。直到她接到电话,我们松开手,一言不发地上到她母亲的车上,回到家中。
自那之后,我自觉我们的关系有所改变,同时脑海里面又泛起了很多奇怪的黑色泡泡。后来我尝试了许多,比如拉近我们的距离,尝试制造一点亲密接触等等。但是这些尝试都被她避开了,我们的关系甚至表现出了一些生疏。我不愿意冒这些风险,同时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因为我们的学习成绩必然能够进到最好的重点中学,到时候她去哪里我就可以去哪里,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而后是另一场雨。只是这场雨远不如上次的氛围愉快。在一次月考中,我考砸了,因为一些稀奇古怪的原因。她也是,她大致是因为最近的日常缺席,我有问过她原因,但是她总是搪塞过去了。我俩在无人的教室中相对而泣。没有夸张成分在内,升学学校中的氛围正是如此。学习成绩带来的尊崇是悬在你头上的利剑,你松懈一分都会被割伤。
说是相对而泣,但其实是我在安慰她。我其实也有无穷的委屈,因为中途转学,所以学籍之类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不能专心学习。同时她对我的拒斥也让我感到委屈。她则比我激烈得多,我试图从她嘴里翘出些什么东西,但是始终没啥成效,只顾着安抚她的情绪了。
这次雨后,我更加感受到沉重感,什么事情都顾不上思考,只有学习,只有专注,就这么经历过十二次大小月考,成绩有起有伏,但总体还是保持的不错。我们同时拒绝了某校的高中保送,只希望冲刺重点。
作为人生中的小小一页,我们成功了。我俩的成绩都足够选择两所重点中的任何一所。在初中同学最后的聚会上,我喝多了酒有些失态,只记得对熙说一句话: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一起。”
第二天起床是在下午。我起床后第一时间是准备给熙发qq,问她填报了哪里。然后我迎接的是拉黑的提示。
电话永远已通话。
我去了她家,没人开门。不知道是不在家,还是搬走了。
短信无回复。
拜托朋友问询,答复是她不想和你说话。
如果说是因为我告白了,抑或其他原因,我尚且还能理解三分。但是我甚至没对熙说过喜欢。
于是我度过了一个漫长而无趣的暑假。没和任何初中的同学一起玩或者做其他的事情。可能也是朋友们的不知什么心情驱动,我的消息列表也冷清的吓人。
我随便填选了两所重点高中中的一座。原因只是免学费。之前本来更想去另一座,因为熙更希望去那里,但是现在我只想避开她,她以无法理解和不可理喻的方式斩断了我们的联系,我无法接受,并且深感收到了伤害。
入学考。然后考出中游成绩,进了中游班级。在报道的第一天,我在走廊里漫无目的的游荡。这里没有任何我的熟人。
然后我在走廊里看见了熙。
她依然是过去那么冷淡,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到我身上。我确信她看到了我。
然后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好像走过一具尸体。
我如此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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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或之前会更新。高中的时候和太多女孩纠缠了,也发生了过多的事情,离谱到像是小说,倾吐对我本身都是一种负担。以至于现在回忆起来都有点不堪重负,以至于汗如雨下,一夜无眠。
我想念瑶,伊,熙和璐以及小乌,我想念所有人。她们现在在做些什么?想起过去收到却被我直接烧掉的蕊的信,想必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了。
————————9.5日更新————————
虽然说高中的这段时日早已过去十年了,但当时的许多细节我仍然能够记得清楚,只是那些都只是某种印象或者场面,倘若写成在哪儿做的,怎么做的,用的前面还是后面,势必了无生趣,也毫无意义。于是我只好潜水似的试图回到当时的语境和感觉,但这着实不是件容易事,今晚饮了一指宽的格兰威特十二年,才捡起了一点东西,望诸位理解。
我是个极易受情绪影响的人,从与小乌分手一年之后仍然念念不忘乃至于做出离谱的事情可见一斑。高中校园小的出奇,熙又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是偶遇的背影。这使我常常魂不守舍。
那时的高中又是名副其实的超级中学,每年因为竞赛而保送清北的都数不胜数,高一的学生均可参与竞赛培训。我自信满满的报了初中常考满分的化学,然后在小考中就被淘汰。其他科目又因为专注竞赛而变得一团糟,哪怕我仍然每天学到凌晨也毫无改观,半死不活的吊在中游。
现在想来,我正是那时接受了关于天赋的鸿沟,认知到了自己并非过去所想那般聪明。这种感觉在上了大学,一所中游985后甚至有所疏解,因为我切实感觉到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不过是凡庸之辈罢了。这着实让我松了口气。
学校的培养方式是放任式的,没人关心你做什么,哪怕你染着黄毛飞机头也决计没有任何老师说你一句(同学顶了三年),因为他们的精力都放在可能升入清北的天才与保送乃至留学的人身上了。这给了我难得的自由,但这种自由又是受迫性的,因为空气中都弥散着压力的气息。感觉大伙的脑子都不太正常,变态和脑子有病的数不胜数。于是我决定开始摆烂——去玩正经学习的人不会搞得社团之类的,同时在有能力谋取前列的文科上大花力气,其他科目彻底放弃,呼呼大睡。
我在这时认识了瑶,她主动搭的话,询问是否很了解课本上《宇宙的边疆》的背景。我自然兴起,好好卖弄了一番偏门学识。在此之前,瑶对我不过是平凡的女同学罢了:戴着眼镜,脸颊的线条因为未褪去的婴儿肥而圆嘟嘟的,宽大的校服下也显然没有显示出什么身材。
那天我们一直聊到放学后天都黑了下来。至今我仍然能够想起的场景是,我靠在公交站旁的树上,旁若无人的点起一根烟,大谈特谈软硬科幻的区别与发展,而她目光灼灼,直直的注视着我,而我一眼看透了其中被吸引的神色——相比于辗转求学的我,她单纯太多,以至于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所想,一般的高中女生实在是太单纯了。
但我仍有没看明白的东西。后来在数年后与她缠绵过后的夜晚,我们彼此相拥时,她才告诉我,那时的相遇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她处心积虑的预谋,她注意到我很久了,斟酌了好几种疑问和开场白,只为引起我的谈兴。我大为惊讶,这也揭示了她性格的另一面,掩藏在循规蹈矩底下的幽深湍流。
自那天之后,我就开始写信邀约她出去玩。写信。哎,多么宝贵和浪漫的词汇。我将此视作一种有退路且优雅的交流方式。我的第一封信就请她周末一同去看省里美术馆的某个展览,她断然拒绝。我为唐突致歉,随后再次写信邀请,她答应了。于是以两三周一次的频率,我们在城市中漫游——博物馆,美术馆,桌游吧,咖啡馆,图书馆,电影院,城市的大街小巷……
我们在漫无目的的乱走的时候喜欢玩一种游戏:折一个东南西北折纸玩具(想必生的稍早的朋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走到一座十字路口,便开始打着拍子翻它,随后按照翻出来的左转右转或直行来行动。开始我们说好了一人叠一次,但因为我手艺实在太差,后来就均由她代劳了。
就我正是在那时走遍了省会这座城市,并且切实将它视作了与老家等同的第二故乡,和瑶的漫游是我人生中最为宝贵的回忆之一。
但奇怪的是,那时我没有勃生任何一点对瑶的性欲。那时我的性欲之火比初中时燃烧的更加猛烈,想来有几点原因,首先可能是我珍视不含有性欲因素的纯粹友情,我已经被它灼烧的刺痛许久了。其次,她在精神尚未强韧到能够与我平齐,换句话说,我太能够看透她,没法把她当做平等的对象而生起恋慕之情。最后,也实在是她那时尚未发育,过分青涩,也有些婴儿肥,生不起对我的性吸引力罢了。我仍然记挂着熙。
与此同时,我还在社团中大搞特搞。前文所述,除学习有关的事情外,我所在的重点中学在社团活动等方面也十分丰富,我也因此有幸享受了和许多同龄人不同的高中生活。全校没有晚自习(似乎是时任校长认为自主学习更有效率,也确实如此)那时我们每周午休和放学有若干次可以进行社团活动,一直待到和竞赛的人一同回去。
我迷上了模联,加入了相关社团。这玩意儿全称模拟联合国,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堆学生过家家罢了,两人一组,在一定时间里的固定场所装模作样的开会,装模作样的抄些自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词汇形成狗屁不通的文本。但是时至今日仍然在各种中学中大规模盛行,各种面向大中小学生的比赛层出不穷,各个名头哄人。对孩子们迷信的家长们似乎对它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实际上除去出国的一些人需要填充国内难以获取的社会活动履历外,这玩意啥用没有。
我在这活动中如鱼得水,因为说白了,它就是在一个既定规则中转嘴皮子罢了。考察对定量资料的掌握程度和表达能力,还有一丢丢英语,而我都不缺乏。
半年活动过去,到了寒假前夕,据说在某一线城市要举办中学生的老牌比赛,为期三天两夜,是带住宿的在酒店举办的会议。我自然报名参加,费尽力气说服父母交了参赛费,虽然听说了某队某人要临时换搭档的事情,但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期待着远行。
而在火车站集合的那天,我才发现,临时换上的搭档,是熙。路上她就试着和我搭话,我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状似轻松地消解她的话语。在大家基本都睡下的时候,我在车厢的连接处看了一夜带着的书《瓦尔登湖》,书里的文字我一点都没进脑子。只感觉到胸口莫名的疼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不断思索着她今天出现时穿着的那双藏青色的ultrabosst运动鞋。同时心里翻搅着某种黑色的情绪——正如我那时听到小乌的电话时一样。
到了地方就是开始会议,过程乏陈可述。在dr之夜(一般被视为会议的最终正式流程,参会者熬夜磋商形成决议草案,随后一般会出去彻夜聚餐或玩耍),我和大伙一起聚餐时也感到无趣,玩了一会儿就借故回到了酒店。漫无目的地走到旁边的便利店,随便要了一个便当。加热后准备拿走时,在门口与准备进来的熙面对面了,她也一个人。
我又感受到骤然升起的不快感,她却挡着路呆住了。我说劳驾让让,她才从迟滞中反应过来,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忍不住反唇相讥她为什么在这儿。随后两人一起陷入沉默。
进出的人出声说让让,我们让到一边,谁也不开口。直到她打破了缄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旁边还开着的的面馆,我才简短应下。
其他的已想不太起来,只是那天的面真的很难吃。吃饭时她不断地在说些硬挤出来的感叹词,譬如什么这面真难吃啊之类的,我只顾埋头看自己眼前,连她一眼都不想看,嗯啊作答。直到听见对面没有声响才抬起头来,然后看见她不做声的在流泪。泪珠一滴一滴地打在面汤里。
我一下子慌了。就像是过去初中时一样。一边发急地询问她为什么哭了,一边准备拿取桌上的纸巾,手刚刚伸出,又触电似的收回——我们已不是当年那样的关系了,但我终究没法放着她不管,所以还是为她递上纸巾,结了账,拉着她的手出来到了街上。熙走了两步,又没力气似的蹲了下来,那时已然是将近过年,街上寒风呼啸,她穿着单薄的衬衫,我一咬牙就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在她旁边路牙子上蹲下,她的身体颤抖着。我用手抚摸她的后背,嘴里一直念叨着哭什么。她用着哭腔问我为什么不理她,我听了骤然来气,想要反问,难道不是她先断绝和我的关系吗?但终究没法在这时说出口。所以还只是沉默着轻抚她的脊背,感受到她的瘦弱。
我蹲在一边,等待着她的平复。
天着实很冷,我出来时为了耍酷只穿了西装衬衣和卡其色的风衣,把风衣披给她之后也只剩下衬衣了。风吹一会儿后就打起了喷嚏,她听到之后抬起红肿的眼睛,站起身说来要回去,我只好应答,但这时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登时感受到一阵颤抖,随后就和她一起回到了酒店,我们是同性的两人一间,和我同屋的哥们估计直到闭幕式才会回来。我就直接进了我的房间。两人坐在床上,又是一阵无话。
但这时,刚才她手的触感已然让我想入非非。尤其是两人在标间床上对坐发呆时,她仍然手抓着衣服那副可怜可爱的样子。房间的沉默已然让我无法忍受,我就把她横推倒在床上,吻了上去。
刚吻住她的时候她明显呆住了,我接触到她嘴唇的第一个念头是冰凉,她的体温一直很低,握她的手时就能感受到。而下一个念头是推开我,但由于体型差距太大,毫无作用,随即她明显想要说些什么,但都被我堵了回去。经历过和小乌唇齿纠缠的我经验比她更加丰富,首先是用嘴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试图温暖她。在我贴上去的时候就感受到她推开的力气骤然一弱,只是我有耐心,轻柔地用舌头舔舐她的嘴角,然后挑动她的唇峰,如此循环往复几十次,她推开我的力量骤然小了。而当我觉得时机成熟时,想要伸出舌头探索更深时,却又被她紧扣的牙关阻挡在外,我试图舔舐她的牙龈,却被察觉到的她骤然发力一把推开。
我跌坐在两床之间,然后她骤然又开始哭泣,说我先是装住一副冷酷的样子不理她,还这么恶心的亲她,刚开始说着我还有愧疚之情,但是她说着的恶心反而激发了我的情绪,我坐回床上,心中却又一阵悲戚感传来——到底是谁先斩断了这段关系呢?于是眼泪也不由自主的蓄积起来。
一切仿佛那个雨夜的重演。我们相对而泣。只是地点换到了千里之外深夜的酒店。随后我按捺不住情绪,开始历数她做了些什么伤害我的事情 随后被她用哭腔驳斥:“我真的很害怕……”
她开始讲起了小女孩视角的东西,在毕业的那一餐,围观的众人有多么的促狭和狂热,喝醉的我又是多么可怕,说话的方式令她感受到多么的不安。她告诉了她母亲之后,她母亲勃然大怒,然后严令她删掉了我的联系方式,并且在此之后也不能接触我。我起初有所愤怒,再往后也只剩下了沉默。这确实是我做的事情。但我所剩下的许多指责她的话语,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句:因为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熙听到这句话之后,哭的更大声了,说,我对她来说也很重要。那怎么还欺负她。我无言以对,只好侧身坐到她身边,拉她倚在我的肩头。感受着肩头的濡湿和她情绪的起伏,我心中却有异色的欲望逐渐升腾起来。回想起过去用她做配菜打手枪的日日夜夜。再设想起组委会的查房早在十二点前就已结束,其他人恐怕要闹腾到早晨才会回来,我心中的欲望就烧灼地越燃越烈……
我们就保持这样倚靠的姿势许久许久。她哭的累的,就开始说一些话,包括没法和我说话心里也不好受呀如何如何。我心中关注的却早就不在这里了。我开始用萧瑟的语气轻声道出那些我切实痛感过的苦楚。但此刻,这却是在用某种伪装的虚饰,目的是让她感受到愧疚。同时还不断地表达着对她的喜欢,她的冷漠带给了我多大的影响……显然这些话起了一些效果,她开始颤抖和回话,轻声念叨着对不起。
这时,我原本笼着她肩膀的手从右侧扶住她的脸颊,转头再次吻了上去。熙在开始时有着象征性的反抗,随即便软绵绵的完全倚在了我的怀中,我用远比之前更加轻而易举的方式撬开了她的舌关。挑动着她的舌头,她显然毫无经验,舌头好像石块般一动不动,在我不断地挑动下才慢慢的有所反应。与此同时,我隔着衣服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无力的手搭上来被我轻易地拨开。吻着吻着,我们就上半身躺在了床上。我的手不断地在抚弄她,她一动不动任我施为。
熙真的很轻。这是我尝试在床上把我和她抬起,扭正躺在床上时的感触。我不断地在她身上摸索,试图把手塞进她的胸前时被胸罩阻隔,我想要解开,当时却不知道一般胸罩的扣结在背后,急得像个大傻子似的摆弄了十几分钟也没整开。然后我就放弃了。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拉着却也没什么用处,直到我要脱她的白色内裤时,她才反应过来,求我说不要。但我怎么可能在这时停手?嘴里念叨着一些胡言乱语,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打开了她的双腿。
我用腿硬生生别开了她的紧夹的双腿,说实话,此前毫无这方面的经验,但一到这时,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这些。我的阴茎已然硬的发痛,我抵住她三角形的阴阜,用力的前顶,却没能进到里面,直顶的我一阵钝痛,她显然也吃痛,屁股挪动,我吻住她安抚了好一会儿,又尝试了好几次,显然都不是位置,没进去,感觉顶住地方了,她又叫着痛,眼泪一把一把的,枕头都快湿光了。说着不行的,进不去的。我就又心软了,不好继续下去。杵着个东西躺下了。
我对熙说,不弄也成,但是硬的很难受,你得帮我弄出来,她用哑掉的嗓子说的不弄就不要弄了,她好累。我说不行,要么就我继续,要么你就帮我。
我们闹腾了好久,估计那时已经是凌晨好几点了。她脑子已经完全糊掉了,说那你教我。我说要摸她的胸,她手往后面一伸就解开了扣子,漏出一对尖尖的乳峰,我把手伸上去肆意的揉捏,感觉与过去和小乌的体验截然不同,那时才知道胸型的说法:
小乌的胸是饱满型的,像是两个葡萄柚一样,能填满我整一只手,熙的胸侧躺时却感觉揉捏不到很多。我摩擦她的乳头,她吃痛叫起来,我就轻抚起来,另一只手狂撸着阴茎。然后我让她帮我舔舔,她眼神恍惚的起来躺着不动了,我在她身前疯狂的撸动——我敢说那是我撸的最用力到底一次,然后让她张开嘴,她显然没张开,因为多到超越我想象的精液覆盖了她的整个脸庞,即使是她的嘴并没有张开多少,还是射到了她嘴里。然后她坐起身开始大力的咳嗽,我在贤者的一瞬间之后扶她起来,抓着她到洗手间,然后开始给她洗脸,她不断地呕吐,我一方面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有些惭愧,另一方面对她没有吞精感到不满。
给她洗了把脸之后,我拉着她又躺回了床上,她已经完全没劲儿了,躺在我怀里,我抱住怀里的熙,感受着她略低的体温。我们都没有说话。良久,我感觉都要睡着了的时候,我突然醒悟到这里是熙和他人一起住的房间,我赶紧告诉她,我们一下子恢复了神智。赶紧起床各自洗澡,穿好衣服,寒冬腊月的开窗通风。因为屋里太冷,所以我拉着她到我屋里坐了一会儿。然后不断地安抚她,倾诉我对她的喜欢,然后她感觉也木了很多,说是只想睡觉了,现在什么都不想想。我们就这么坐着,直到天微微亮,她一个人回了房间。我也一觉睡了过去,直到被同屋的叫醒。
闭幕式不值一提。我得了BD(最佳代表,最高奖项),熙得了HM(荣誉提名,勉强算第三等级),但这都无甚价值。
会后,已经是临近过年了,来时没有订票的人都在发愁怎么回去。最后大家其他人大多花大钱做了飞机,只剩下我和熙一筹莫展。所幸同行的人有一位家中在铁路系统工作的,帮忙定到了两张票,不过是硬座。那时哪里还有什么挑拣的余地,我和熙收下后连连道谢。
在路上,我们说了很多话。关于过去,关于将来。我说希望和她在一起。她没有否认,也始终没有回应。我们一同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车才回到省城,途中始终紧紧相依。
寒假过的有点难熬。我发疯似的想要和熙取得联系,却发现除了她新告诉我的家中地址外我别无其他能够联系到她的渠道。而我又真不可能在寒假他家里人十成在的时候去敲他家里的门。我从未如此地盼望着开学。
然后,复调变奏。开学之后,我到熙班里去找熙,一同打模联时认识的人告诉我的,熙开学没来,可能是请假了。直到开学一周之后我才发觉确实不对劲,等到我实在按捺不住,甚至去询问他的班主任时,我才知道,熙休学了,理由是因病。
而我下次见到熙时,已经是两年以后了。
————————9.12更新—————————
中秋了,在深夜的这个时候才有继续触击屏幕的余裕。
作为写作者,我自然希望给一切情节都编织出合理的起伏和转折。但生活的笔并不在我手里,于是我只好随波逐流,在青春欲念和爱的暗流中翻滚不休。
高一的寒假后,熙又消失了。是的,当时在四处寻找无果之后,第二次面对贼去楼空,杳无音信的境遇后,我已一种即使是现在看来也相当反常的沉默承受了这一切。
后来我听说过许多说法,从无人所知但确实从来就有的隐疾(她初中时就经常在考试前因为剧烈的头痛请假),到一些人口口相传的她家庭的纠纷与旧事。我不能确认任何一种导致她消失的原因——就像是美少女游戏中,一个决定剧情走向的分支,我在不知名的时刻走向了另一条分叉,从此她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有时会想我是否应该在其中承担某种责任,因为毕竟我是做了世俗意义上相当荒唐的事情。但是这些怀疑只是沉淀掉了,因为我终究在高中也再没见过她。
在大学时,初中的同学聚会上,我又一次见到了她,她用以前从来未流露出的某种温煦的神态与我交谈,我们用亲近的同学的方式开玩笑,但终究谁都没提起过去的事情。
选项已经过去了。
熙消失之后,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事实。或许我没接受,那时候我也不太清楚。
我仍旧出去玩,写信,按时收到回信,听音乐听到脑袋发痛时就跑去隔壁大学的球场踢球,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带球——射门——捡球的折返跑,累到站不住的时候就在人造草坪上躺下,然后回家——自慰——睡觉。我那时每天都要自慰,绝无例外。然后不断地读书,就像是海绵吸水般,阅读我身边能看到的一切东西。相比于无趣的学校生活,诗歌,经典,网络小说与报刊显然有意思的多。我也是在那时开始养成了熬夜的习惯,从此彻底昼夜颠倒,做了生物钟意义上的美国人。
当然,因为彻夜不眠,在学校的我日日呼呼大睡已补充精力。自然难免被老师重拳出击,只是在我屡教不改后老师们便轻车熟路的开始习惯——自然他们是见得多了,有太多的人还在依循一般意义上的学生义务在努力学习,哪里有时间投注在自我放弃的人身上。
现在看来,当时的我无疑是在自我逃避,我进入了竞争烈度远超我之前的环境,然后背负着和熙的心思的情况下很快的掉了队,继而自暴自弃,因为觉得无法做到像之前那样,凭借学习成为班级的中心,然后选择了省力的生活方式。有时候我也会想,倘若我那时没有选择这所重点中的重点中学,而是去稍逊一筹的学校的最尖子班,保持我既往的生活状态,我是否会遇到不一样的人?是否仍然保持着我从前那种绝对外向型的性格,考上不一样的学校,有不一样的人生?
当然,再也无须前思后想,一切岂非前尘过往。
高一下半,我的班干部职位被再也无法忍受的班主任撤了。我当然有羞耻感,但是也并未表现出这种感情波动。我已经习惯用资料堆起堡垒,日日与周公相会了。
和瑶的接触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们在教室中一言不发,好像素未谋面的同班同学,但却在校园中的无人处交换信件,而即使在这一过程中也是沉默的。周末时候,我们大部分时间在图书馆或某个街口见面,有时候会去私影或者桌游吧,两个人消磨掉一天的时光。
虽然我每天自慰,但在那时和瑶接触时我从未产生过性的唤起,即使是一起走路时我也时刻注意安全的距离,并肩时必定把手塞进口袋以避免可能的肢体接触,我对这些事情格外的细心。所以也能轻易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一个女孩总是能发现你说话中的有趣之处并笑出来时,她的情愫一眼便知。
但是我不想回应,我不会和不想与她上床的人谈恋爱。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是错的。
我就这么度过了高一,在分科时选择了文科。科普意义的认知除外,我已经彻底厌烦了学习物理与化学,我甚至在高一期末考试的物理试卷上交了白卷——我当时的物理老师这么说,但他显然不够严谨,或者他根本没看背面我写的那篇微型小说。后来我把它投给了《微型小说月报》,收获样刊一本。
文科班的生活总的来说和高一并无不同,只是我发现,显然寄情阅读文字,完全把学习不当回事儿的癫佬们多了起来。同学中行事奇异之人也远比之前多。原因显然是因为艺术生和体育生们大都在文科班。这群人中不乏行事乖张之辈,我甚至和体育生们爆发了冲突,事情最终以忍无可忍的我在洗手间里揪了其中一人的领子恐吓结束。省城的乖小孩属实没见过这套,因此之后少了许多波折。
我和瑶并未分到一个班,不过这对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阻碍,因为本来也就不在学校见面,只是从到文科班起,瑶同我周末见面的邀请就少了一些。我表示理解,因为她家里管的也确实很严。只是难免有些寂寞。
不过我这时认识了蕊和伊。和伊的认识是因为从文科分班起,我们就被分成了同桌,但原谅我,即使搜肠刮肚,我也想不起是如何和伊熟稔起来的,或许是因为偶然的一次搭话,或者分组讨论时被分到一起,但和高二寒假前和蕊的联系始终也只限于“一般同学”罢了,仅仅高于在一个班但从未说过话的同学。
伊可能是在我认识的女孩中在世俗意义上最为漂亮的一个:小的适度的锥型脸庞,镶嵌着相称的大眼睛,眼型是最典型的丹凤眼,嘴唇纤薄,头发是染过的棕色长直发,经常编成发髻。虽然胸是小了些,但身材颀长,尤其是双腿,个头甚至和我一样高,足有一米七五(我在小学时候就已经长到这个个头了)。她显然相当自傲于此,甚至有些公主病似的自恋。蕊则是一副平平常常的样子,身上的一切都普普通通,能说的上可爱的部分只有一对显眼的虎牙,笑起来很好看。
而其他地方她们也对比强烈:伊的家境富裕的惊人,先说一则实例,我校有一传统,每学年都会选择一地短途出游一次,我们班在高一时是去的区内博物馆和就近公园,乏陈可述。但根据同学们的议论,高一时伊所在的班去的竟是她家郊外的牧场,据说极大,还养着马之类的。虽然怀疑其中难免掺杂吹嘘,但是后来我看过伊带着头盔骑马的照片,才侧面印证了这一说法。富裕的家境为伊带来了精致的容貌和衣着,但也养成了她浅薄的性格与浮夸的炫耀欲,做的许多事情都像是在表演。而蕊则完全不同,普通人家的孩子,甚至朴素的有点过头,说话字斟句酌,但往往尖锐而深刻,只是有时深究下去,会发现其中冷酷的部分,当然这是完全深入肌理的东西了。只是和蕊聊天,总归比和熙一起强,我们可以讨论些超越书本之外的东西,我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和伊的接触确实是比蕊要多的多。同桌就是这样的存在,谁的学生时代还没天天说小话的同桌呢,尤其是我那时完全对学校生活没有什么追去,成天以找乐为第一优先级。伊有最新款的iphone,当时我们又坐在最后一排最隐蔽的角落,我们就成天窝在一起在每天都有的自习课上看电影。《杀死比尔》《七武士》《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说起来,她选片的口味意外地不错。我们往往以猜拳定胜负,输的人要跑好远去校内商店买零食,她往往对我买回来的泡椒笋与海带丝一类的临时嗤之以鼻,嚷嚷着非要吃窗口的鸡排,但真吃起来比谁都快,又吃不了辣,只好张着嘴哈气,然后被我取笑。
我和蕊有时也会聊聊学习,主要是语文,这科目看积累的多,因此我的成绩还不错。这属实是相当正当和寻常的事情。但一件非常能凸显伊性格的冲突就发生在这样的时候。我和蕊在自习前说起某篇课文有关的东西,伊叫了我一下,我没顾得上回,她当即面色愠怒,在又搭腔几次没有回音之后,她便直接站起身来,以相当尖锐的声音喊:“我哪点是不如她了,你和她说话不和我说”,全班霎时一静,然后我便感受到极度的尴尬,倘若我和蕊真的是在说些什么亲密的私语倒也罢了,但是我们真的也就是在讨论一些和学习有关的东西罢了。尚且我和伊又只是玩得好的同桌关系,我着实是没办法理解她突然爆发的嫉妒心与愤怒感来自于何处 。
总之就此之后,我就足足冷落了她一阵子,没和她看电影,说话也限于最低范畴。她开始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后来和我主动搭话了,因为她确实在班里没有什么朋友,过去的小团体刚在分班时拆散,而金钱的魔力在学生时代尚未盖过一切,她昂贵的饰品或许会被人偷偷艳羡,但令人生畏的性格却又让大家难以和她接近,于是便在班里显得有些被孤立。不过我究竟是没有怎么理会她。
她最后的尝试是邀请我周末去某个夜店玩——说实话,邀请来自于她的事实让我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去。但是着实是对夜店这玩意儿怀有好奇,就挑了个周末的时间说要去同学家住,于是就去了。
省城的夜店开头确实挺能镇住人的。硕大的灯球和能把人耳膜震聋的音乐,还有在dj台前与一些桌上扭动的气氛组。开始时确实震了我一下,但坐了一会儿后感觉不过尔尔——我老家这样的店子还有脱衣舞呢。坐下来喝酒时,贴上来的酒吧销售和卡座上混杂的人群更是让人心生不快,我以过去习得的口吻和他们胡说八道着应和。中途还给家里打了电话报了平安。我喝了不少酒,但还保持着清醒。伊仿佛来到了她的主场,熟练地玩着手指上下左右的游戏。最终被灌到七荤八素。我问伊的家,伊迷迷糊糊地应答,又死缠在我身上,我只好送她回去。中途不乏有人要代我受劳,我礼貌拒绝,也是伊抱我紧些。最终历经千辛万苦,我把她才送到地方,新区的某个大平层。原以为有人会来接,但是开门之后空无一人,我也只好看顾着乱吐的伊,最后费足了劲儿才把她扔到床上。
最后坐在空阔的客厅里,头还痛着,我心里骤然冒出念头:我到底在做什么呢?为什么我在周六的晚上,会在结束课程后到女同学的家里,深夜在她家的客厅抽烟,我顿时心生了一种荒谬感。
补充一些必要的信息:我父亲因职务之故,经常和各色人等大量应酬,也常常出入各种场合,离奇的是他还常带着我,或许是某种对于长期不回家的代偿心理?我不知道。我母亲在某次我父亲醉倒在路边磕到头之后,更是鼓励我跟着他去了,至少能够看顾一下。而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的我,和同样背景的兄弟哥们们更是喝酒抽烟什么都做,逃学打架之类更是家常便饭,早熟的过头。而我希望到省城来上学的目的之一就是我对这种环境心生了厌倦。因此我对这一切都有熟稔之意,但却心生抗拒,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除了这种懊丧感之外,另外的一种情绪更是骤然而起:我想起在房间中沉睡的伊,想起她穿着的抹胸和热裤,还有刚才一路熟练地扛着她回家时手上的滑腻,还有曾经与熙的未成之事……我躺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关于房间内的幻想,阴茎在裤子里涨得生痛。
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在天人交战。伊卧室的门对我仿佛散发着危险的吸力。我不由得分泌口水,感到身体僵硬,我把手放到了裤裆里,却又觉得自己过分没出息。
沸腾的欲念最终战胜了理智。我最终走到了伊的房门口,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她没有反应,很正常。我以一种极其僵硬和猥琐的姿态悄悄走到她对面躺下,把手放在她的胸上揉捏,她的胸虽然小,但也绝不能说没有。我揉捏着,她轻声嘟哝着,而当我试图脱下她的抹胸的时候,她翻了个身,然后嗓子里突然发出剧烈的响声,吓得我赶紧坐起身来。
然后她就直接吐了一床。我有点错乱和不敢相信。然后感觉自己脑子瓦特了。叹息一声,出去又拿了毛巾,替她擦完粘在身上的部分,但是床上已经粘的到处都是了,我没办法,只好像刚回来一样把她拦腰抱起,放到了沙发上。床收拾不过来了。我就继续回到沙发上,感觉自己刚才想的现在做的都像个大傻瓜,这一夜就像是闹剧一样。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上难受。往旁边一看,伊已经不见了,再一看,她在餐厅的吧台那里坐着,脸色有点苍白,眼神也木呆呆的。
伊看见我醒了站起身,第一句话是我昨天打呼打的特别响,早上给她整醒了。我确实知道自己打呼,但是这种时候被别人说起来还是感觉非常尴尬。我们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我描述了一下送她回来的过程。随后我提醒她记得处理卧室的一片狼藉,她说会叫阿姨整好的。我对回答过于陌生,然后陷入了沉默。伊说点了外卖,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说是去博物馆逛了,接到回复后就等着东西吃了,酒后的饥饿就像是能吃掉一个宇宙。
外卖来了,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有时询问,譬如她爸妈怎么不在一类的。她冷漠地说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平常这里都很少回来,生活事务都交给阿姨。她告诉我他们外面都有人。
吃完外卖,我们又没什么话说了,我借故告辞,她却不搭腔。然后问我昨天晚上有对她做什么吗?我心跳骤然加速。但又放下来:我终究没做出什么,随后应答说没有。她回应一声哦,然后又问我,那想不想和她做。
我至今都能够回忆起来当时的情景,但不是一种温馨的怀恋,而是一种冷凝的方式。我抬起头看了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说不出口。最后出口的是强作镇定的:“那为什么不呢?”
然后我们就在沙发上做了。奇怪的是,我已经对其他的东西回忆不清,但当时确实不是很愉快。她仿佛冷结的冰霜,没什么表情,我与上次和熙做时一样没有思路,但意志远比上次坚定。在拥紧她后,进入了她的身体,而后在几次极度干涩的抽动后就一射如注。事中我们并未接吻,事后也是。在她用卫生纸擦拭的时候,我就难忍极度的尴尬,说是要回家了,转身离开了。
今日回忆起来,那时确实太混蛋了。但无论如何 这都是我注定铭记的第一次,尽管不怎么愉快。
后来在学校见到伊时,她没表现出什么不一样,只是我们的互动恢复了,依旧一同看电影,一同调笑。只是在逃走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回想着和她的第一次,然后用硬到发痛的阴茎爆射出远比第一次时要多的多的精液。我觉得如果能够再来一次,我肯定能做的更好。同时极端地希望她能够再叫我去喝酒。同时我发现,她对我偶尔的越界行为并不做反应,譬如手的肢体接触,或者有意无意的足尖碰撞,于是我的心里勃生了一些更大胆的想法。
当时我校的政策是周六也要上课,只是放学早些,而周六日出于掩人耳目或其他原因,我们都不用穿校服。她总是穿的花枝招展,最常穿的是旗袍(也许看起来荒谬,但真的属实,我同学还有穿了三年jk的),而这勾起了我的心中欲念。某个周末,我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把手拂过她的腰侧和,她没表现出什么反应。于是我得寸进尺,直接把手放在了她的腿面上,因为动作一定得做的隐秘,所以我特别轻微。但她一定能够感触到,但她并没有任何动作,甚至直接趴在了桌上,一副要睡觉的样子。于是我隔着旗袍的外表抚弄了她整整一节课,她显然对此感到紧张和同样的刺激。因为我能够听到她的呼吸声。
但下节课和平常我伸手时,就被打开了,我于是理解了暗号的涵义,只有周末她穿着旗袍,同时在我抚弄时不做反应而是睡觉时,才能由我为所欲为。
这样淫靡的互动持续了一段时间。最为刺激的是某天她穿着肉丝来上课,然后在上课时脱掉了鞋子,直接跪坐在椅子上,我摸着她的肉丝足趾和脚心一节课,下课后我直接跑到实验楼没人来的厕所中爆射在了房间门上。
我们之后还做了两次,问她还去酒吧吗。她应答一声,然后再次经历无趣的前奏,送她回家,她清醒时我们不说什么话,就和过去一样的插入,但是每次她都极其干涩,体验也都极其无趣,她没什么反应,而我感觉也远没有自己打飞机舒服。而尝试一次都需要我之后付出许多精力哄她,让她高兴,包括各种无理的请求,譬如不许和她之外的任何人说话,或者在正常的课上和她一起消失跑去学校里到处乱逛。而这也逐渐令我心生不满。
终结来自于某次伊再叫我去酒吧,而我对流程已心生厌倦,奖励也并不心生期待,拒绝了她。然后我们大吵一架——说是吵架可能有些错误的概括。因为只是她在神经质似的发火,说些暴言和呓语。我只是沉默罢了。
然后,现在也不知为何。或许是有人看到了我们的小动作,或许是班主任观察到我俩状态的不对,在某次座位的前后变动中,一些人被调整了位置。其中就包括我俩,从同桌分开了。而在那之后的几天,我想要发消息给伊时,显示我被删除了。而我已经对此有了一点预期。
从此后,我们基本再也没有直接对过话。
在和伊的关系结束后,我恢复了去酒吧前的生活状态,和瑶偶尔的通信和周末相聚,正常的上课。但是在夜生人静的时候,我的心脏处反而会隐隐作痛。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又无从抓起。当时的我想着,我和伊归根结底从来没有确定过什么关系,我们甚至只亲吻过几次,而且大都一触即分。说到底,我并不对她负有什么义务。
但是我有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她说的只言片语,幽灵般存在的父母,空荡的家里,和不愉快的做爱后她拥抱着我时的啜泣,这些东西和她浅薄的性情和神经质的行为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我感受到自己心里过去既有的空洞在扩大,我总是会感受到莫名的忧郁感笼罩着我。
而每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总会咬紧牙关,吸烟,随后地放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譬如在放学后在学校附近的天桥上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很久后才回家。
高二的第一学期过得很快很快。元旦过去了,令我意外的是,我收到了不少张明信片贺卡,瑶和过去高一班级的相当不少同学都写给了我。蕊也是,她写道“祝愿你能够完成你想做的事情。”明信片的背面印着忍冬,似乎是植物主题的明信片。我回赠了她某个从远房亲戚那里得来的滑雪锦标赛主题明信片。
然后,寒假到了,我返回了老家,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整天价玩着galgame看着第一版主撸管。直到某天,蕊发来一条消息,问我寒假作业的事情。
齿轮开始转动。
————————未完待续—————————
附图说明
p1,瑶的小穴,我亲手剃的白虎,说实话,是在她身上,我才真的知道女人的小穴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会流出白浆
p2,我手头有的唯一一张小乌的照片,将近十年前她发给我的。为保护隐私能隐藏的都隐藏了。
p3p4,穿情趣装的瑶,说实话和瑶玩的最大也最多,但很遗憾我们没走到最后
p5,伊的照片,是从她的某张合照中裁出来的,主要是为了证明文章的真实性,所以码打的很严。奇怪的是,她比我记忆中高二时黑许多,我记得她白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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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索隆十郎 于 2023-11-1 21:59(GMT+8) 编辑 [/i]]
鄄moon 2022-8-27 06:05
曾经碰到过和楼主同样的经历,且行且珍惜吧,好女孩不多,哈哈哈,有兴趣可细聊
秋水灬无痕 2022-8-28 01:32
楼主的故事简直太棒了,代入性极强。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多故事,唉!村里和城里差别还是太大 ,就从父母管理和监督就能看出来。
胆小鬼蛋蛋 2022-8-28 05:19
本帖已编辑
[[i] 本帖最后由 胆小鬼蛋蛋 于 2022-8-29 02:37(GMT+8) 编辑 [/i]]
zoug 2022-8-28 07:59
性爱就是又有姓又有爱,达到情感和身体的完全交流,否则只是不完整的肉欲而已。
胆小鬼蛋蛋 2022-8-30 04:37
回复 9楼 的帖子
口爆的照片巨多,也因为我就喜欢这一口,但是口爆马赛克不好打,打少了怕人认出来,打多了又没意思,没有眼神本来就缺了精髓,难办啊
cdnn2005 2022-8-30 09:01
楼主成熟的早,小学学享受到了口爆吞精的服务了,确实应该好好珍惜小乌。我大概在小学三年级就和同学操过B了,但可能那时候真是太小了,射不精液的。
胆小鬼蛋蛋 2022-8-30 13:17
回复 13楼 的帖子
三流青春片罢了。谁说不是个孩子呢。
13824545093 2022-8-31 14:41
首发,顶楼主,期待下文
coolman_ 2022-9-2 03:03
你照片中的瑶是谁?你的文中只有三个女主 启蒙的母亲世交的女儿 乌 以及 熙 你照片中说的瑶是谁?
胆小鬼蛋蛋 2022-9-2 05:30
回复 17楼 的帖子
尚未提及的高中同学,我后来相处时间最长的女友。
老牛999 2022-9-5 06:31
楼主辛苦了,像小说一样,性不是全部,但没有性真的不行。情犊初开时,都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偷吃禁果的好“搭档”都是在探索着新世界,对于婚姻那种事,在那个当时是没有概念的,这可能也是人类繁衍后代的本能吧!没有专门的课程教你如果去繁衍生息,都是自学成才,这可能就是生命的伟大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