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有女红玉
天子之怒,伏尸九姓,诸侯之怒,血流漂杵。
奚齐身为国君,红玉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看到红玉顺从地跪在地上,奚齐走了过去,捏起她的下巴:「从今天开始,
你就是负责寡人起居饮食的女史了。」
女史,乃是宫中女官,掌管着一定的事务,身份比普通宫女要高很多。
「奴婢谢谢国君……」
红玉不敢直视的奚齐的眼睛,只感觉今天的国君很古怪,看着自己的眼神非
常炙热,仿佛要将自己吃掉似的。
奚齐只感觉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燃烧,眼里的红玉,也变得更加可人了。而且
喝了那么多酒,此时的奚齐也不免有了一丝醉意。
伸出手,轻轻地从红色宫衣的领口探了进去,掠过颈上滑腻光洁的肌肤,然
后触到了那一团耸起的酥软温热。弹力浑圆,着手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奚齐不
由得用手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红玉的身子明显一颤,奚齐的右手抚上她精致白嫩的脸颊,沉声道:「乖,
不要乱动。」说着左手还在红玉怀里惬意地捏了捏。
「嗯,哦。」红玉紧咬着唇,秀眉微蹙,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鼻音,似乎很
难受的样子。
奚齐听得欲血沸腾,俯下身子,一口吻在了红玉的唇上。
「呜呜……」红玉骤遭袭击,慌乱地想要挣扎,奚齐却是右手滑下,将魔爪
覆盖在她挺翘的臀上,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曲线和惊人的弹性,奚齐越发的冲动起
来。
红玉身躯僵硬,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么敢违逆国君的宠幸,只能任
由奚齐施为。
「国君不要……」趁着奚齐吻向脖颈的空隙,红玉无力地呢喃着,瘫软如泥。
炽火如焰,一发不可收拾。
奚齐压在红玉身上,让他的体温,还有那股灼热滚烫,与怀中玉人亲密贴紧,
并且再度吻住了红玉的沁香樱唇,贪婪地吸取津液。
很难受……红玉身躯如蛇扭摆,面色潮红,秀目微闭,鼻子无意识地轻哼着,
不自觉地将手缠在了奚齐的颈上。
奚齐双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摸弄揉拧,呼吸粗重如同野兽……
解开红玉身上的罗衫,顿时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奚齐眼前。白皙娇美的挺
直玉颈下,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被紧紧地束缚在小小的一层贴身
抹胸之内,面对奚齐充满欲火的目光,她的胴体微微颤抖着,但却不敢有任何抗
拒,一双美目闭紧,任凭奚齐为所欲为。
终于,在奚齐一双色手的撕扯下,红玉身上再无片缕,让人爱不释手的丰润
玉乳顶端,两颗嫣红稚嫩的红豆含羞初绽,纤纤细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
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一蓬淡黑的毛发不知何时沾染了丝丝湿意,芳草萋萋,
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遮掩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奚齐欲火万丈,低下头紧紧
地含住了身下美人的一只娇嫩乳头贪婪地吮吸啮咬起来。
「啊!别……好难受……」红玉情不自禁地娇喘,一丝不挂的火热女体扭动
起来,明明觉得这样难受极了,可偏偏身体深处却又无比渴望,身上那浓郁的男
子阳刚气息熏得她芳心慌乱,紧张而又羞涩。
似是并不满足于此,奚齐一只作恶的大手沿着腰臀滑下,然后触碰到了那一
片泥泞的幽谷桃源,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仿佛吹弹得破。
「噢!」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遇袭,红玉蓦然一惊,下意识地死命夹住双腿,
双手捂住私住,只是身体酥软的她,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了奚齐的狎玩,很快,奚
齐的食指便冲过阻挠,进入了那梦寐以求的肉穴玉口,长驱直入。
处女的阴道开口非常狭窄紧凑,仅能勉强让奚齐插入一根手指轻轻抽送,少
女的娇嫩肉壁每次接触到指端的指端,都会身体抖动,不堪承受般地发出一声迷
乱而模糊的低喘,然后分泌出滋润的水液,让沟壑幽谷之间变得湿润濡滑。
这个时候,奚齐下身的巨棒已是坚硬异常,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
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一个冰清玉洁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子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秀美
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
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那
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欲体如焚,一股渴望被充实、
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
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
蓦然,奚齐感觉到娇美的肉穴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阴道不断收缩,一大股
温热的滑腻液体自花心喷涌出来,红玉竟是在这一霎那飘上云端,达到了人生第
一次高潮。
「我死了么?……」红玉娇吟不已,已经彻底迷失在那美好销魂的快乐与享
受之中。
奚齐再也忍耐不住了,撩起深衣,露出早已高昂着头的巨龙,让红玉的身子
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两条玉腿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
压低,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此时的幽谷花已,泥泞不堪,红玉更是迷乱模糊,任由奚齐施为。
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阴茎抵在了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划过两片粉嫰的阴
唇玉户,不停摩擦,然后对准了红玉已经湿滑的玉门,顺着缝隙向洞口进军,慢
慢往前顶。
红玉这时只觉一个火热坚硬的巨棒已经顶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随着
巨龙的挺进,紧闭的处子玉穴像是被撑开撕裂似的,不由眉头紧皱,有些心惊肉
跳。
抚摩着红玉雪白柔软的腰身,但见胯下佳人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
红,鼻中仿佛嗅到处女那独有的如兰体香,刺激得奚齐欲焰高涨。
腰身一挺,坚硬的巨龙挤开阴唇,肆无忌惮地进入了阴道口。
处女的阴道很紧,很窄。因为红玉刚刚泄过一次身子,因此巨龙进去后有一
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阴道肉壁
紧紧收缩,奚齐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舒服得低吼一声,差点就把持不住,精关
失守。
「啊!疼……」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红玉就感受到下体传来仿似撕裂
般的痛楚,顿时死死地抓着奚齐的胳膊。
看到红玉的反应,奚齐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向里前进,直到触碰到
那一层薄薄的阻隔,然后猛然一冲,尽根戳入紧嫩的蜜穴,直接贯穿了红玉保持
多年的处女膜。
「啊……」
红玉痛苦不堪,瑧首猛地向后仰起,眼泪都出来了。
「嗯,好痛啊唔!」
一股殷红的处子鲜血从狭窄甬道渗了出来。
「别怕,等下就不会痛了。」奚齐强忍着不动,享受着处女穴温暖的包裹,
双手逗弄红玉酥胸双峰,揉成各种形状,俯身温柔地吮吻着少女的脖颈,爱怜地
抚慰道。
等了一会,待红玉稍稍适应之后,奚齐在修长浑圆的美腿上抚摸起来,然后
巨龙怒吼,在那桃源密穴内挺动着,抽送着,撞击着。
红玉刚开始还是蹙着眉头呼痛,但随着奚齐的抽插,也是渐渐被挑逗出了情
欲,痛呼慢慢变成了呻吟,娇啼喘息,娇滑雪白的玉体扭摆晃动,有时还上下摇
动来迎合他的抽插。
「啊……噢……啊……」
奚齐一下猛插到底,直入花心,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
处,顿时让红玉忘情地叫喊呻吟起来。
「舒服吗?」奚齐捏揉亵玩着少女的胴体,低头在红玉耳垂调笑道。
红玉羞赧无比,这时奚齐又是一次凶猛的冲击,快感汹涌而来,红玉不禁仰
着头,长长的「嗯」了一声。
「啊……快一点啊……喔……喔……哟……啊,我不行了……」
在这种激烈的抽送中,红玉一连高潮了几次,瘫软如泥,可是犹未尽兴的奚
齐哪肯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抱着她的小蛮腰,强有力的冲击一次比一次个猛烈,
冲撞到阴道底部的花心深处,每撞到底一次她就发出歇斯底里似的娇呼,腰肢耸
起,迎合着体内硬得像铁棒般的阴茎,获取更多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门口蓦然传来一声惊喊:「奚齐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奚齐面色不由一窒,是木莹?她怎么来了?
但他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根本停不下来。
木莹站在门口,看到房内一地狼藉,不由脸容羞红,双手捂脸,可是却有些
好奇地将指缝拉大,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透过指缝将目光落在了奚齐身上。
「奚齐哥哥,她是不是犯了很大的过错,所以你要罚她?」木莹怯生生地道。
「肯定是了,不然你不会用身上的棍子打她,而且还打得那么凶。」木莹自
问自答,然后又看了正在承受狂风暴雨一直如泣似诉的红玉一眼,娇声嚷道:
「哥哥,你别打得这么凶啊,你看,她快死了!」
这个妹妹太极品了!
奚齐脸色有有些发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来身为哥哥,是应该教导妹
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了,虽然昨晚上已经给她上了一课,不过那是「乐器」课,
任务还是很艰巨啊。
又是抽动插送了几百下,奚齐猛然发出了一声低吼,巨龙猛地顶在了阴道深
处,然后喷射出一股温热的精液,红玉也是感觉到了那一股强烈的热流,花心一
颤,然后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又是一股蜜汁汹涌而发,喷洒在奚齐的巨龙之上,
双方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高潮。
不过此刻的红玉已不知泄了几次,又是新破瓜的少女,哪堪征伐,此时瘫软
得简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欠缺。
奚齐也是累得喘气,不过他却是没有忘记,身边可是还有着一个拖油瓶存在,
顿时悻悻地瞪了木莹一眼。
看到红玉的「惨」状,木莹有些怕怕地缩了缩身子,哥哥好凶啊,都快把人
「打」死了!
……
「哥哥,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人家对你多好啊,昨天还炖了鸡汤给你,
还……还……你不是都忘了吧?」看着面色不是很好看的奚齐,木莹有些心虚,
可怜兮兮地道。
奚齐这时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板着脸道:「过来。」
「奚齐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木莹拉着奚齐的衣袖撤娇。
「趴上去。」奚齐指着旁边不足半人高的几案说道。
「哥哥,人家对你那么好,你要用棍子打我?」木莹一脸委屈。
看到奚齐虎着脸,木莹委屈地趴在了旁边的那张几案。
「啪!」
奚齐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木莹的小屁股上。
「知道错了没有?」
「才没有!」感受到臀上的疼痛,木莹又伤心又委屈。
「还敢倔嘴?」奚齐眼一瞪,又是一巴掌拍落。被木莹撞见了这种事,这让
他怎么不恼羞成怒?
「哥哥你不疼木莹了,木莹恨死你了!」木莹眼圈一红,泪珠不断滑落,声
音中带着哭腔。
「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乱闯的?」奚齐又是一巴掌拍下去。
木莹这次不吭声了,眼泪不断涌现,梨花带雨般惹人心怜。她可不认为自己
有什么错,小姑娘的逻辑很简单,那就是奚齐居然打她了,也就是不疼她了。
「木莹?」奚齐心中不由一软,不过木莹这次却是使小性子,把脸偏过一旁,
理也不理。
看到木莹的样子,奚齐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这么天真可爱的妹妹,说
几句就好了,不该打。
「生气了?」奚齐伸手去擦木莹脸上的泪痕,哄道:「木莹乖,不要生哥哥
的气好不好?」
「奚齐哥哥不疼木莹了,木莹恨死哥哥了。」木莹委屈地偏过脸,双眼红红。
「怎么会呢?哥哥最疼木莹了。是哥哥不好,来,木莹打回来,这样总该消
气了吧?」奚齐捉着木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了几下。
「才没有。」木莹嘴硬地道,不过却不再排斥奚齐帮自己擦拭眼泪的举动了。
「还疼吗?我揉揉。」奚齐轻轻抚摸着刚才打过的地方,有些心疼地问道。
刚刚一时气过头了,下手有些重了。
「嗯。」木莹脸上泛起了一丝微霞,羞怯不已,只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
奚齐的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
奚齐柔声细语:「刚刚哥哥气糊涂了,木莹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
青涩少女的身体还未长开,但奚齐揉着揉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松手了。
看着木莹那精致若瓷娃娃的俏脸,奚齐突然伸手,将她揽入怀内。
「奚齐哥哥。」木莹羞怯不已。
「木莹,以后不要嫁人,一辈子留在哥哥身边好不好?」奚齐凑到木莹耳边,
低声道。
「嗯……」木莹娇羞地靠在奚齐肩上,秀美的耳廓红的仿佛要滴下血来,声
若蚊蝇。
第七章怜香
好不容易终于摆平了同父异母的妹妹姬木莹,小姑娘被奚齐哄得满心欢喜,
然后亲自下厨炖鸡汤去了。
说起来木莹也很可怜,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献公则根本不管她,这么多年来
也就和奚齐比较亲厚,现在则被奚齐欺骗人家小姑娘单纯天真,俘获身心。
这时已是傍晚,奚齐刚刚在红玉身上辛勤劳作,身上还残留有汗味和气味,
眉头皱了皱,奚齐决定先洗个澡再说。
晋国的都城本是翼城,自从庄伯起兵,历时数十年,至武公一代,终于以曲
沃代翼,以小宗取代大宗,成为了晋国的主人。后来献公继位,耗费无尽人力物
力营造新城绛都。
献公留给奚齐的遗产之一,便是这座奢华大气的绛宫,即便是澡房,也修饰
得富丽堂皇。
而且分为两进,外间是用宽大的木桶洗浴,里间则是一个巨大的池子,名为
汤池,献公在世时经常与众美在池中共浴,骄奢淫逸至极。
「国君,奴婢已经命人烧水了,但若是要用汤池洗浴的话,恐怕还要等等。」
此刻的澡房内,一名宫装美女站在奚齐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着。
这宫装美女名叫怜香,乃是掌管澡房大小事务的女史,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
年纪,风韵娇媚,皮肤白里透红,细致滋润,尤其是胸脯的丰满程度,更是比骊
姬都稍胜一筹。
「要等多久?」奚齐有些贪婪的视线落在了怜香高耸的酥胸上,忽然觉得嘴
唇有些发干。
「恐怕要大半个时辰。」怜香欠了欠身子回答道。
汤池太大了,若是要用来洗浴的话不知要耗费多少开水,以往都是提前通知,
提前备好,这一次奚齐突然过来,怜香一时间也是措手不及,仓促间根本没有那
么多开水。
大半时辰?那岂不是大概一个半小时?
奚齐本来还打算体验一下汤池的奢靡腐败,不过要等这么久,奚齐可没这个
耐心,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
「算了,那就用澡盆好了。」
「是,国君。」怜香松了口气,连忙吩咐身边的宫女服侍奚齐洗澡。
很快,一群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抬着一只一米半高,两头翘,元宝形状的木
质澡盆进来,盆上雕刻着逼真的龙纹,磨得光滑溜顺,盆内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奴婢为国君宽衣。」几名青春可人的宫女走上前来,柔嫩的小手在奚齐身
上游走,很快,就将他扯得一丝不挂,然后,将仍然还没反应过来的奚齐搀进了
澡盆。
「咳,你们退下吧,寡人一个人洗就行了。」
虽然立志要做一个昏君,但奚齐前世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这还是他重
生以来第一次进澡房,被这几名宫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洗澡,多少还有些不太适
应。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从。
「国君,礼不可废,此乃天子定制,诸侯之规。」
就在这时,怜香忽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走到了奚齐
面前。
看着眼前雪白的胴体,婉转流畅的曲线,还有纤长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美妙风
景,以及胸前双峰上的两点嫣红,奚齐有些看得呆了,小腹处热血燃烧,他的这
具身体才十五岁,正是处于青春期的骚动,顿时欲念升腾,铁柱擎天。
「怜香你,你这是……?」
「国君,奴婢侍候你洗浴。」感受到奚齐灼热的目光,怜香心中不免窃喜。
深宫寂寞,怜香进宫十年,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不是那些十五六岁的青涩
少女,每逢夜深人静,怜香都会生出一股渴望,她的身体早已成熟,有着自己的
索求和需要。
虽然奚齐只有十五岁,但却是怜香在这深宫之中唯一可以接触到的男子。
而且陪侍国君洗澡,本身就是宫女的份内事,只是以前的奚齐少不更事,怜
香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这次若非察觉到奚齐的视线经常落在自己胸前,
怜香也不会亲身上阵。
踩上旁边的软竹马扎,怜香扶着木盆,小心翼冀地滑进水里。
就在刚刚,怜香抬腿跨进来的那一瞬,迷人的沟壑间裂着一条小口,充满了
极度的诱惑。奚齐在缭绕的水汽中将那一抹黑色丛林看得真切,一览无遗,兽血
沸腾。
怜香媚眼如丝,玉腕扬起,轻轻地为奚齐搓洗着身体。
奚齐呼吸粗重了不少,猛然伸出手将怜香揽在怀里,一手顺着细滑的腰身抚
上了挺翘的美臀,另一手直奔高地双峰,大力揉弄,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里似的。
「国君不要……」怜香吐气如兰,欲拒还迎。
美人在怀,奚齐双手邪恶地乱摸乱捏,怜香很快就被浑身酥软,无法支撑,
一双眼睛更是娇媚得仿佛能滴水。
旁边的几名宫女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对于男女间的情事朦朦胧胧,似懂非
懂,此刻看到这么一幕,都是粉脸如血,好像火烧般,不敢多看,可偏偏心里却
又很是好奇。
气息靡乱,呼吸粗重。
奚齐贪婪地在怜香脖颈和胸前吮吻着,双手紧抱,让怜香坐在自己腿间,亲
密无间。
这个位置,非常适合于做些什么,就是她那温暖滑腻的两瓣肥臀,也已经被
托到某一处,那儿,有凶兽怒目,正在诱人的软花柔卉外虎视眈眈,张牙舞爪。
那一条膨胀的玉柱,已经找到了肥沃的河谷地带,准备一举突破,肆意暴虐!
一声娇呼,怜香面红耳赤,温软无力的小手蓦然抓住了那一道擎天玉柱。
奚齐身躯微震,只觉得舒服惬意无比,那种舒畅,比泡在暖洋洋热呼呼的水
里不知强上多少倍。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是自己先行编织了温柔陷阱来引诱奚齐,可事到
临头,怜香却又有些害怕了,想要退缩。
「国君别,别……」怜香几次挣扎着要起来,都被奚齐死死地抱住,动弹不
得。而她挣扎摇晃的姿态,在紧紧贴身的情况下,不仅不能提醒邪恶的家伙及时
恢复理智,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思贪婪。
「啊!」怜香痛呼一声,眼角甚至因为疼痛而泛起泪珠。
「喊什么?都还没进去!」奚齐有些气急败坏,大龟头仅仅塞进去那么一点,
怜香居然就身体一抖,双腿绷得紧紧地,让自己的巨龙都差点被甩出玉洞。
不过怜香的小穴确实非常非常的紧,窄小的腔壁挤压得火热的肉棒难以寸进。
「我,我怕痛……」面对奚齐的不悦,怜香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不敢抬头。
「真是个妖精!」奚齐心里痒痒的,用牙轻咬着她的玉乳,吸着她的乳汁,
腰身上挺,双手则是抓着那盈滑性感的腰肢往下压。
「疼!」怜香抿着唇,脸色发白,一副楚楚动人的娇弱模样,「不要……」
奚齐下身艰难地挺进着,怜香的阴道真的很窄,而且崎岖起伏,腔肉不断挤
压,还未完全进入,就让奚齐巨龙被夹得生痛。
「妈的,长痛不如短痛!」奚齐下了狠心,猛一咬牙,巨夫火热的肉棒干脆
一捅到底,直接刺穿了那层处女膜。
「呜啊……」怜香痛极,身体绷直,双手指甲深深陷在奚齐肩上的肌肉里,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一丝丝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入水里,宛若绽放的桃花。
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怜香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奚齐肩上,不过没敢
用力,因此只是留下了排齿印,没有咬破皮肤。
揽住她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奚齐又是狠狠一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狠
狠地向着怀中娇弱无力的怜香那湿润娇嫩的甬道中顶了进去,将她幽深火热、紧
狭娇小填满,巨大的充实和涨痛立刻充满了怜香下身的美穴,火辣辣的疼痛迅速
蔓延全身,但同时却又有种肆虐般的快感。
破瓜的剧痛让怜香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沉而凄惨的呻吟,奚齐充分享受了一
会刁处子美穴的狭窄紧缩和湿润温暖,接着便开始了猛烈而快速的抽送,粗大的
巨龙在雪白肥嫩的双臀间不断进出,带动着鲜艳的嫩肉里出外进,浴盆中水流波
动,雾气缭绕中,怜香的一张娇媚面庞上似嗔似喜,双颊晕红,似痛苦,又似享
受。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巨龙的出入,怜香的桃源被撑得门户
洞开,水压荡漾,巨大灼热的大棒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
肉壁一阵阵颤栗。
柳眉微皱,银牙轻咬,怜香发出一声声如泣似诉的娇啼,每当奚齐的大龟头
触及腿心深处的花芯,琼鼻内便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一双如藕玉臂也在不知
不觉地收拢紧缠在奚齐颈后,一双如脂如玉、修长润滑的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
在他腰后,将他紧紧夹住,娇柔的上身胴体无力地靠着男人的胸膛,随着每一次
冲击起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便会与奚齐的胸膛摩挲磨擦,
两粒翘起的娇小乳尖在胸前碰触,令奚齐更加卖力地一上一下地在玉门小穴内顶
动起来。
奚齐这时突然用手抓住怜香的双腋,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大
肉棒对准略微有些红肿的阴户,松开手,怜香啊的一声惊叫,整个身体猛地落了
下来。
「哎……」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深顶,撞得怜香失魂落魄,娇躯酥软,那种畅快,那种冲
击的感觉,就像在云里飘,海里荡,又酥又麻,只能伸出手臂和双腿死死地勾住
对方,渴求着,希冀着,渴望这种快乐继续降临。
这一霎,忴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由感到羞愧,想抗拒,可
身体却又是那么的需要。
可就在这个时候,奚齐却是拔出了自己的巨龙,挑逗似地用龟头轻顶着阴户
上的那粒敏感柔嫩的阴蒂,一种强烈的空虚感袭上了怜香身心,刚刚习惯了奚齐
巨龙进出的美穴,顿时变得很不适应。
「给我!给我,快……」
奚齐恶作剧似地把肉棒移到阴唇处,一沾就走,然后摩挲着微微凸起的阴阜,
怜香急了,羞红着脸:「我要!」
「你要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奚齐故意撩拨她。
怜香脸红如血,屁股乱动,想要让自己的肉穴寻找到可恶的巨龙,让它进入
该进的地方,可是奚齐总是不让她如愿,怜香顿时急了,伸出手想要扶着巨龙对
准位置。
「想不想要?」奚齐一手揉弄着怜香的一双玉乳,一手微微托起怜香的雪白
臀部,让自己的巨龙在美穴桃源的边缘游弋。
「想……」怜香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羞耻的感觉让她不敢去看奚齐戏
谑的目光。
「这才乖嘛!」奚齐往怜香娇俏秀美的耳垂上吹气,「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国君宠幸!」
「还有呢?」奚齐不依不饶。
怜香将下巴靠在奚齐的肩膀上,声若蚊咛:「怜香想要国君的大肉棒……」
奚齐硕大的龙头对准阴唇,齐根没入,怜香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奚齐
的粗大的进入让胴体深处的花径好充实,好舒服,虽然带着少许痛感,但那令人
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也让人销魂,食髓知味。
「嗯,哧,啊……」
奚齐肆意挺送抽动,几乎每下都能顶到花心,顿时怜香让一阵急促地娇啼喘
气,鼻间的温热气息喷在奚齐脸上,似是在催促,又似是在表明她此刻获得的欢
愉。
「舒不舒服?爽不爽?」奚齐看见她娇媚和发情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自豪,
让一个绝色美女被征服着婉转承欢,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
「嗯,怜香很舒服,真的好爽!」怜香美目含春,终于在奚齐的大力抽插下
达到了几近巅狂的状态,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
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听着这些浪声浪语,还有那羞人
的场景,旁边的几名宫女都是低着头,红透颈耳,双腿夹紧,眼神迷离,简直连
站立的力气都消失了,那未经人事的幽谷花径处更是泥泞不堪,而且仿佛有千万
只蚂蚁在沿一般,瘙痒异常。
「啊……」长长的一声娇吟后,窄小娇嫩的蜜穴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温热的粘
稠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混入到浴盆之中。
怜香娇软雪白的动人胴体猛地紧紧缠着奚齐的身体,她第一次体会到那令人
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浑然忘却自己此刻身在何处了。风情诱人的俏脸不由自主
地后仰,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阴道两壁的腔肉不停收缩蠕动,让
奚齐享受到了远胜以往的快感。
奚齐挺硬的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胴体最深处,肆无忌惮地鞭挞着不
堪征伐、抵死缠绵的怜香,一波又一波的快乐销魂蚀骨般令人沉沦,随着越来越
勇猛激烈的抽动和顶入,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不断,玉壁内的嫩肉也是紧
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巨龙一阵阵紧握、收缩,极度亢奋中,两人的肌肤上都泛
起了不正常的红色,终于,在奚齐的一声低吼后,硕大的龙头上喷出生命的种子,
浇灌在娇美的花心上……
第八章收揽人心
一连几日的朝会,奚齐并没有轻率地乱加干预,而是一直默默地观察,对晋
国朝堂终于有了比较直观的认识。
此时的晋国官制,大夫分为上中下三等,大夫既是官职,同时也是爵位。
上大夫又称卿大夫,位高权重,乃是国家的上层核心,只有寥寥十余人,例
如司徒、司空、司马、司寇、太师、太傅,上军将,下军将这些大臣便是上大夫。
司徒,掌管土地与人民,职权很大,相当于相国;司空,负责制造,掌水利、
营建工程之事;司马,掌管军法和后勤,同时也能插手低级将领的升迁;司寇,
掌管刑法和治安,有缉盗之责。太师和太傅则是闲职,一般负责教化民众以及教
导太子。
晋国目前共设上下二军,下军以步兵为主,上军则是车兵。春秋时期,战车
乃是国力的象征,千乘即为大国,晋国经献公多年经营,如今已是一等一的强国,
仅仅比成为霸主不久的齐国稍逊一筹。
中大夫则是都城中身居要职的官员,是朝堂上的中坚力量。例如掌管外交的
行人,掌管财政的仓廪令,记录史书、观察天象和整理宗族资料的太史,掌管占
卜的太卜以及负责祭祀礼乐的太祝。
下大夫基本是邑大夫和县大夫之类,执掌地方事务。邑一般比较富庶,而且
往往已经成为贵族们的封地,因此邑大夫的人选通常由封地的领主指定,国君只
负责盖章任命走个过场而已。县则一般位于边彊区域,在分封出去之前,治权属
于国君。
经过奚齐这几日的观察,荀息为人太过耿直,多谋少断,是个合格的谋臣和
忠臣,但要他主掌国政却是有些勉强了,也正因为荀息魄力不足,许多在献公生
前噤若寒蝉的大臣现在都是跳了出来,而荀息又没有大肆扫荡朝堂的决心,以致
于里克一党蠢蠢欲动。
而大多数的献公旧臣,则是显得态度微妙,与各大派系若即若离,保持中立,
这也导致了奚齐在朝堂上缺乏支持者,荀息虽然忠心,但却独木难齐。在历史上,
正是这些献公旧臣的疏离中立,为里克等人的政变提供了底气和机会,若是他们
坚定地站在奚齐这边,经历过献公大力打压的里克一党根本不可能成功。
奚齐冷眼旁观,心中则是冷笑,现在是无可奈何,但迟早有一日,是要算算
总账的。
大殿内。
「小人成虎,参见国君。」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拜倒在地。
成安终于还是在奚齐抛出的画饼前动心了,他虽是宦官,但也有族人,如果
能让世代庶民的族人中出现一位大夫,成为晋国的世族,成安,即便再明哲保身,
也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这也就是奚齐了,没有贵族世族的阶级观念,换了其他人,重视出身,根本
不会轻易给予庶民晋升贵族的机会,哪怕你再武勇,再有才能,顶多也就是成为
权贵们的门客护卫或者幕僚。若非如此,齐桓公重用出身低下的管仲,也不会轰
动列国,千古流传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教育资源几乎被贵族们垄断,下层庶民中很难
出现人才,以致于君主们对于庶民阶层毫不重视,最终导致庶民中的杰出者无法
出仕为官,只能依附贵族,结果让世卿大夫们更加壮大,尾大不掉。
「好,成虎爱卿果然武勇,寡人若有爱卿辅助,胜过千军万马。」奚齐摆出
礼贤下士的热惜姿态,笑容亲切,伸手将成虎扶起。
「成虎只是庶民,实在不敢当国君爱卿之称。」
爱卿,这可是国君对大夫们的称呼。
成虎有些惶恐,但眼见奚齐身为一国之君竟对自己如此看重,心中也是感动
惊喜。尤其是他在底层太久,如今竟然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成虎对于奚齐,已
是产生了效忠之心。
「寡人听宦者令说你左手有伤,现在还好吗?」奚齐面露关心地道。这个成
虎,本身也算一员虎将,若是牢牢地拉拢住,不但等若多了一批武馆学员的助力,
而且也能将成安牢牢地绑在自己这条船上。
成安掌管绛宫多年,心腹众多,若是能站在奚齐这边,奚齐在这内宫之中的
安全至少得到了一定的保障。绛宫内侍数百人,掌握了这批人,哪怕屠岸夷骤然
发难,奚齐多少也能得到喘息拖延的时间,可以逃出绛宫。
「多谢国君关心,成虎左手虽然断了一指,但对成虎的武艺却是并无影响。」
成虎面露感动,他只是个武馆教习,平时连见下大夫一面也难,更别说奚齐堂堂
国君之尊居然对自己温言关切,礼贤下士了。
「如此就好,成虎,寡人身边正缺一名忠勇双全的得力护卫,不知你可愿屈
就?」奚齐没有直接任命,而是先问了一句,顿时让成虎感受到奚齐对自己的重
视。
成虎沉声道:「成虎愿为国君效命。」
「好,英雄莫问出身,寡人对贵族出身还是庶民出身一视同仁,只要有才能,
寡人决不吝惜大夫之赏!」奚齐目光灼灼地许诺道。
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成虎激动得心潮澎湃:「国君贤明,成虎虽是粗人,也愿意追随左右,沥血
披心。」
即便是贵族子弟,想要谋取大夫之位也要经过激烈的争逐,而对于庶民来说,
就更是难于上青天了。奚齐现在可是正牌国君,他的许诺,对于成虎来说还是很
有含金量的。就算奚齐目前地位不稳,但为了前程和富贵,成虎仍然愿意赌上一
把。而且奚齐再不得世族支持,也终究是献公指定的继承者,只要小心防范政变,
随着时间流逝,地位只会越来越稳。
晋国贵族分为两种,「大夫」属于官员之列,主掌一方事务,「士」则属于
吏员,负贵办理具体事务,士大夫,构成了国家的统治阶层。因为教育资源的垄
断,官吏基本都是世职,像士氏一族,因为熟谙刑律,就是晋国世代执掌刑律的
世族,就算出现司寇之职落入他人之手的情况,士氏子弟也往往都能够成为司寇
的副手,协助处理刑狱诸事。
成虎如今成为奚齐的贴身护卫,也就脱离了庶民的身份,算是勉强跻身「士」
的行列。至于成安,虽然是宦者令,但此时宦官地位极低,只能算是国君的家仆,
成安只相当于奚齐的管家,离贵族十万八千里之遥。
「寡人不是薄情之人,成卿以诚事我,我必以国士待之。」奚齐知道,成虎
已有效忠之意,心中也是兴奋不已,这可是自己来到春秋战国收的第一个小弟,
同时也证明了自己的处境其实还算不上太糟糕,国君的名头,还是用处很大的。
第九章敲打大臣
翌日朝会。
「先君在日,时常教导寡人为君之道,以仁义礼智信为先,寡人一直深以为
然。」
奚齐高坐案席之后,环顾四周。
群臣这几日都有些习惯了奚齐的沉默,今天朝会听到奚齐的这番开场白,都
是有些讶然,不知道奚齐有何用意。
「寡人听闻,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
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
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奚齐一边缓缓说着,一边打量着殿内众人的反应。
听到奚齐这番话,群臣都是神色各异,不清楚奚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有不少人听到「治国」的字眼之后就琢磨开了,难道这位少年国君这是打算收回
大权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奚齐忽然语气变得沉痛起来,「然而寡人
家中,竟是冷清之至,诸位兄长流落在外,无锦衣玉食,亦无亲无故,寄人篱下,
辗转受苦。寡人每每思之,实在是心中难安,感同身受。」
许多人都是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说起来,诸公子流亡外国,奚齐可是罪魁祸
首。若非献公执意废长立幼,逼死太子申生,公子重耳和夷吾也不会因为害怕获
罪而出逃了,其余几位公子则是人人自危,唯恐遭到骊姬毒害,纷纷外逃。
奚齐顿了顿,正色道:「一家不齐,何以齐邦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寡人登位,诸兄长却是流亡四方,寡人打算召诸位兄长归国。公子重耳,封蒲邑
及其方圆百里之地,免十年国赋,公子夷吾,封屈城及其方圆百里之地,亦免十
年国赋,其余几位兄长,则各有封赏,优以显爵。」
所有人都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奚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此时乃是春秋中期,士大夫们的封地一般都是五到十里左右的小城镇,即便
是大贵族,封地也多数是二三十里左右的,即便是再受到重视的公子,也绝不会
超过五十里,不然就算晋国是大国,上下贵族几百人,又哪里有足够的封地分封
给人?
百里封地,而且免赋十年,这个条件简直太优厚了,完全就是给予重耳和夷
吾尾大不掉的机会。重耳和夷吾不但年长,而且在朝野也是颇有威名。
难道这位少年国君就不担心曲沃代翼的故事重演?
奚齐的高祖父桓叔姬成师,乃是晋穆侯的嫡幼子,58岁时受封曲沃百里之
地,而曲沃,乃是晋国第一大城,比当时的都城翼城还要繁华。从此曲沃一脉羽
翼丰满,加上许多世卿大夫的支持,桓叔之子庄伯姬鲜甚至弑杀了晋孝侯。曲沃
一脉与晋国国君历经六十七年的斗争,终于在桓叔的孙子,奚齐的祖父姬称登位
为晋武公的时候结束。
「国君此言当真?」狐突目兴灼灼地盯着奚齐。
「狐突,你这是什么居心?」
「国君,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左司马梁五和右司马东关五惊愕过后,立即跳出来反对。
即便是心中对重耳夷吾两人充满同情的荀息,也是连忙劝止:「国君不可,
我大晋自桓叔以来,再无百里之封,此事决不可取,臣恳请国君三思。」
「这……」奚齐为难了,曲沃代冀的故事他自然知道,他也觉得这样不大妥,
但没办法,不给出让人无法拒绝的利益,又如何暂时稳住朝堂上的重耳和夷吾一
党?至少也要让他们不要和里克他们联合才行。
有曲沃代翼的例子在前,一块可以慢慢经营坐大的封地,肯定能让重耳和夷
吾一党心动。只要给他们一个希望,至少在目前重耳夷吾逃亡国外联络不便的情
况下,这些人多半不会和里克站在同一阵线,毕竟像里克这么极端的人还是很少
的,只要他们不头脑发热跟着里克搞政变,奚齐绝对可以轻松很多。
事实上,里克一党乃是太子申生的残余势力,与重耳和夷吾之间并非铁板一
块。
在原来的历史上,里克先是刺杀奚齐,然后在一个月内以家兵攻入绛宫发动
政变,杀死了荀息扶立的新君卓子,夺得大权。里克打算迎立公子重耳,但重耳
却婉言谢绝了,根本不敢归国,可见重耳其实对里克其实戒心很大。
而夷吾听说之后,却是连忙与里克联络,许诺赐予里克封地五百里。但是夷
吾对里克也不太信任,又说动了秦国派兵护送这才敢返回晋国,然后一等坐稳君
位就立即诛尽里克一党,只有屠岸夷因为出卖里克,反而得到夷吾的重用。
正是因为这三大派系间的貌合神离,才给了奚齐拉一派打一派的机会,重耳
太沉稳,多半会继续留在国外观望风色,但夷吾就不同了,很可能会为了得到这
块封地而暂时向奚齐服软。
「不知大司空意下如何?」奚齐看着堂上的一人询问道。
司空士蒍是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者,乃是献公旧臣,位居晋国决策层数十年,
士氏一族,乃是中立派中最强大的一股势力。
不过士蒍却是非常圆滑:「一切但凭国君定夺,臣并无异议。」
狐突这时却是上前道:「国君仁厚,臣以为先君若是泉下有知,必然大感欣
慰,诸公子也会感激国君的封赏,忠心辅佐,天下人亦会对国君此举赞不绝口,
称颂国君乃是少有的明主。」
重耳和夷吾的母亲乃是狐突的两位女儿,奚齐的这次耐人寻味的分封,狐突
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得益者,因此即便再是看奚齐不顺眼,也只能违心地拍下马屁,
好让奚齐无法反悔。
深深地看了狐突一眼,奚齐堆起假笑道:「狐卿所言,正合寡人心意,诸位
大夫无须再劝,寡人心意已决,不过……」
「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目前不在国内,封地不可无人打理,这样吧,寡人任
命里克大夫暂代蒲邑大夫,邳郑大夫暂代屈城大夫,直至两位公子归国为止。」
奚齐唇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听到这个任命,众人都是心中一惊,一时间摸不清奚齐的真正意图。
荀息低头沉思,士蒍则是眯着眼,仿佛不认识似地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少
年国君。
里克、邳郑等人之前装病被奚齐顺水推舟地命其在家休养三月,此刻根本不
在朝堂上。
贾华、共华等里克党羽想了想,正要跳出来反对,刚喊了声:「国君……」
奚齐却是摆摆手:「寡人身子有些乏了,国事就交由诸位爱卿商量着办吧。」
说完一甩袖就走了,根本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
第十章美貌清夫人
「是不是觉得很纳闷,以为寡人的脑袋进水了?」走在宽敞曲折的廊道内,
奚齐看了成安一眼,随意地说道。
「老奴不敢,国君此举定有深意,老奴不敢妄自揣测。」成安低眉顺眼,一
副忠仆的样子。
成安的利用价值非常大,想要让成安效力,那就不能让他觉得自己这艘船有
随时沉没的危险,要让他觉得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因此奚齐只能向成安解释一下,
免得他误会自己是个没前途的昏君。
「若能将重耳和夷吾诱回国内,百里封地又如何,若是任由他们四处乱走,
万一说动齐国秦国这样的大国出兵,那就危险了。」奚齐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尤
其是秦国现在掌权的秦穆公,可是一心想要建立威名取代齐桓公的霸业,万一秦
国出兵,手中没有嫡系亲军的奚齐绝对只能悲剧。
一旦夷吾借了秦国大军返国,晋国二军,上军未必可以指望得上,而下军,
不跟着造反就算侥幸了,毕竟太子申生以前可是下军统帅。
成安毕竟也在宫中经历数十年,听到奚齐这么一说,也是马上反应过来:
「国君远见,老奴佩服。」
「其实寡人也知道,寡人的地位其实并不稳固。」奚齐颇有深意地瞥了成安
一眼。
成安沉默了,这种事情无论说真话还是假话都不妥。
「其实百里封地又如何,蒲邑和屈城,又如何及得上曲沃繁华,人口众多,
想效仿曲沃代翼,又岂是那么容易?」奚齐自信地道。
「重耳、夷吾,只是远忧,寡人最担心的还是近忧,只要能让他们不跟着某
些人乱来,便什么都值得了。」奚齐虽没有指明里克一党,但成安却是心照不宣,
之前奚齐遇刺,虽然没有证据,但谁都知道,里克绝对脱不了干系。
「成安,寡人已是对你推心置腹,但愿你不要让寡人失望。」奚齐紧紧地直
视着成安。
成安心中一凛,他这时已经隐隐猜到了奚齐似乎是准备对里克下手了,若胜,
则奚齐可以借机立威,而自己的侄子成虎,也能进而成为大夫。若败,则是万丈
深渊……
两人此时说话间,已然走近了一处湖畔凉亭。
凉亭中此时有一名宫装女子正在观赏风景,神色落寞。
看到身着绎色袍服头顶冕冠的奚齐,候在凉亭外的两名宫女连忙跪倒。
「奴婢参见国君。」
凉亭中的宫装女子也是一惊,从那种沉思落寞的状态中醒来,来到奚齐面前
低身见礼:「妾身见过国君。」
声音婉约柔美。
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极品女人,二十岁左右,黑发如瀑,皮肤雪嫩瓷白,眉
目伶俐如画,颀长脖颈线条优美,精致,白嫩,如白璧无瑕,吹弹得破,特别是
那种端庄清冷的气质,仿若天人。
按照宫装女子的贵妇服饰,显然应该是献公生前的姬妾之一。
感觉到奚齐那灼热而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宫装女子目光一凝,似是有些不
喜,然后便告退了。
看着宫装女子美好娉婷的背影走远,奚齐对着成安问道:「她是谁?」
成安思索了一阵,有些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禀国君,这位应该是清夫人。」
「清夫人?」奚齐眉头微皱,实在是毫无印象。
「若老奴没记错,清夫人据说是虞国公主,应该是五六年前进的宫,清夫人
平素深居简出,老奴也是差点想不起来。」
虞国公主?
献公二十二年,采纳荀息「假途伐虢」之策,连灭虢、虞二国,这个清夫人,
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应该就是在虞国灭亡之后进的宫。
奚齐眼睛微眯,脑海里刚刚初见清夫人的惊艳一幕挥之不去。
「哥哥。」奚齐刚一回到寝宫,木莹就欢喜地扑了上来。
「你们退下吧,寡人要小憩一会。」奚齐挥手屏退了所有宫女内侍,然后揽
住了木莹。
木莹虽已习惯了奚齐的亲密,但仍然娇羞不已,螓首深埋。
「奚齐哥哥,今天朝会是不是很累啊。」木莹乖巧地替奚齐捏着肩膀。
不知为何,清夫人那仿若天人的俏脸一直在脑中浮现,奚齐心中一热,猛然
低头吻在了木莹的唇上。
哥哥好坏!木莹闭上眼,羞怯地任由奚齐轻薄,鼻息也是急促了几分。
十三岁的青涩少女已然开始发育,身体也是略具规模。
奚齐就这样抱着木莹向寝宫的内间走去。
迷乱中的少女这时触碰到了身下的床铺,顿时惊醒,睁开秋水般的双眸,脸
上满是恳求与羞赧:「哥哥不要,现在还是白天。」
「木莹乖,你看……」奚齐将木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那里,早已
热血充盈,坚胀如铁。
木莹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可奚齐却恶作似地将那顶起的帐篷贴到了木莹嘴
边。
热力传来,木莹面色绯红,差点身体一软倒在床上。
奚齐一双魔手在小姑娘还未完全长成的胸脯上揉弄着,木莹的一对山峰乃是
少见的笋形,令奚齐有些爱不释手。
「奚齐哥哥,不要……」木莹迷乱地呢喃着,声音细若蚊蝇。
奚齐凑近木莹此刻已是一片通红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木莹羞得扭头,但奚齐却是不肯放过她,将小腹下的野兽贴紧了小姑娘的幽
谷位置,隔着一层衣服时快时慢地摩擦起来。
「嗯……」木莹粉脸如血,双腿紧夹,只感觉那处羞人的隐秘处一阵阵的痒,
而且水液泌出,将身上的亵裤都弄湿了。迅速攀升的体温让木莹感觉自己越来越
热,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灼热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木莹只感觉自己就像死去了一般,一股味道奇异的液体汹汹
而出。
奚齐也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变化,却是将自己的小伙伴移到了木莹的脸上,
不断地在小姑娘的嘴唇,鼻子,脸颊,额头,颈边以及耳朵上轻摩慢掠,木莹身
子近乎虚脱般无力,竟是只能任由奚齐尽情作恶。
「呼……」奚齐觉得还不过瘾,又抓住木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小伙伴处,又
在木莹耳边软语胁逼。
「帮哥哥揉揉好不好?这里憋得好难受!」
「坏哥哥!」木莹娇憨地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你听不听话?哥哥生气了。」奚齐厚脸无耻地想要人家小姑娘为自己打飞
机,就像是一个拐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大叔一般想着祸害小萝莉。
「哥哥……」木莹小嘴撅起,显得无比的可爱天真,不过心里又有点小得意,
哼,坏哥哥也有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
在奚齐的多番催促下,木莹最终也只能顺从,在奚齐的小伙伴上缓缓地套弄
起来。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因此木莹这时操弄起来倒也不太生涩,
显得有些娴熟。
木莹小脸晕红,可爱的小耳垂上也是有了一丝红色,芳心娇羞无限。
「哦——」
享受着